许珝眼底绯红眼眸湿润,祁砚旌教许珝呼吸了两次,在许珝听话张开红肿的嘴唇时,再次落下湿热的吻。

他的亲吻带着野//性的冲动,粗//暴热烈,却不会让人难受。

许珝在他张弛有度的引领下学会了青涩的回应,他环着祁砚旌的脖子,一时让这个吻缠绵无比。

酒精和过敏药使许珝恍若置身云端,既懵懂又兴奋,可笼罩在身上灼热的气息和唇齿间柔软黏腻的真切触感,刺激着神经,意外地让许珝清醒起来。

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充斥大脑。

比如祁砚旌为什么要亲他?

比如祁砚旌能分清他在亲的到底是谁吗?

亲吻到了食髓知味的地步,任何人都会循着本能往下走,祁砚旌几乎用光了自制力,才勉强从暧昧的纠缠中抽离。

借着窗外细弱的光看清了许珝满是泪痕的脸。

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祁砚旌脑中旖旎幻想瞬间退却。

“怎么了?”他小心地抱许珝靠在沙发上,“我吓到你了吗?”

许珝仰着头,肤色雪白,泪珠蜿蜒进耳鬓的黑发,“没有……”

祁砚旌轻轻捧着许珝的脸:“那为什么哭?”

“祁砚旌……”许珝声音暗哑。

“嗯,我在珝珝。”

“我不是他……”

祁砚旌环住许珝:“我知道,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