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李然听完了鸮翼的这一番计策,顿时不由得令他是拍手叫绝!
“好你个鸮翼!”
“看来这些时日,委实长进不小啊!”
谅是李然也不得不承认,鸮翼所献此计,设计得实在精妙绝伦。饶是李然这等擅于玩弄权谋之人也不由是为其叫彩。
“嘿嘿……这不都是跟着主人学的嘛……都是主人教的好啊!”
鸮翼也挺地道,顺嘴就是一波彩虹屁。
李然闻言,笑意不减,并是看着他道:
“呵呵,鸮翼啊鸮翼。你今日能想出这等计谋来,足见这平日里可没少用功呐!”
“唔……不过既是如此,此事还合该与子产大夫商议一下才好。”新
于是,李然当即打定了主意。翌日,李然便领着鸮翼来到子产府邸,专程前来登门探视。
子产听闻李然到来,当即挣扎着病体便要起来亲迎。亏得李然是深知子产的秉性,也就不候在门外,还没等子产起来,便已经进得屋内。
“子产大夫!”
“子明!哎呀呀……咳咳……快请快请……”
子产的病情确实有够严重,便是李然这么听着他已是略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都能直接听出来。
于是,李然当即让子产还是倚着床棱半躺着,并与他诊起了脉来。
诊断了好一阵,李然这才开口言道:
“万幸大夫只因是思虑太过,又偶感了风邪,所以招病了。大夫只管是静心养病,过得几日便无大碍了。”
“哎……早闻子明医术精湛,你能如此说,侨也就安心了。不过,生老病死,自古也然,最怕的却是不能留着有用之身,以成大事啊……”
子产在榻上半躺半倚,原本清隽的脸庞血色渐隐,又是一阵咳嗽。
“此皆然之过也,然未能襄助大夫以促成新政之事,未能替大夫分忧。”
“然之过也,实是然之过也……”
要说起来,李然倒真是有几分羞愧。
想着子产这些年对于自己的帮助,但迄今为止,自己却都未能在他的新政上帮上一丁点的忙。李然这心里难免是有些过意不去。
谁知,子产闻声,却又摆手道:
“嗐,子明你也未免太见外了。都是自家人,何需说得这些?更何况,子明对于我们郑国而言,难道还算无有大功吗?子明过谦啦……”
“再说了,新政之事之所以如今举步维艰,说到底还是因为丰段一党是势如猛虎,从中阻挠。此绝非是你一客卿之力而能够扭转的……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