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婚后是不仅仅能够盘头带簪笄,而且还能改变各类的发型。
但由于宫儿月尚未婚配,所以目前只是盘头插簪。如今李然却买了簪笄给她,这顿是让她感觉有些羞涩难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李然则是看着她的发簪,不由得又想起祭乐来,心思如潮,宫儿月低声道:
“谢谢先生所赠!”
李然闻言,不由是回过神来:
“月,我离开的这些时日,家中可还好?”
宫儿月听到李然关切的语气,也是心中不由得一动。
她非常清楚,李然明面上是在问家中的情况,实则就是在询问她的近况。
只见宫儿月是缓缓点头:
“一切都好,只是担心先生在外面会出现什么意外。当时得知你去了齐国,我和丽光可是真的都有些担心……”
李然淡然一笑。
“呵呵,我在外漂泊多年,这种情况在于我而言可谓是家常便饭,本就算不得什么。其实……今天我叫你过来倒也没有其他事……”
李然的话还没说完,宫儿月却连忙说道:
“既然没事,那么我就先走了。”
于是,宫儿月话音刚落,竟是直接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这却使得李然是呆立当场,没想到这宫儿月居然是说走就走,徒留他在这里凌乱。
李然呆了一会儿,却是嘴角微微一样,苦笑一声后又合上了房门,心道:
“也许她还需要些时间吧……”
宫儿月奔跑出去,一颗心怦怦乱跳,摸了摸脑后的簪笄,很显然她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李然即将要说出口的事情。所以,她索性就奔跑出来。
……
接下来几天里,一切如故,范蠡则是遵从李然的吩咐,一直在外面忙碌着。
这天,李然看着案几上放着的瓷瓶,里面放着那几颗还少丹,怔怔的在那发呆。
突然,范蠡是在外敲门,并将他的思绪给抽离了出来:
“是少伯啊,进来吧!”
只见范蠡推门而入,并且拿着一封信札,放在了案几上。
“先生,是阳虎来信了!”
李然点了点头,将信札拿在手中,展开一看,确是阳虎的亲笔所书。
阳虎先是祝贺了李然和孔丘一番,竟是能够不费一兵一卒,直接消除鲁国近百年以来一直迟迟不能解决的心头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