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一直“越狱”的原因?”许元纬冷不丁地开口。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陈飞本能否认完,才反应过来开口的是他亲爱的师叔,好像糊弄不过去,他讪讪笑了一声,撇开视线,算是默认了。

“越狱?”苏元疑惑地出声。

“‘阿屿啊,你二师兄最近在你隔壁州的疗养院,人又偷偷溜了,帮我找找他,把他押回去。’‘欸,你二师兄自己回去了。’‘这小子待了两天又跑了!!’——这是当时他在我隔壁州治疗时师父给我发的消息,频率十分之高。”钟屿活灵活现地模仿着苏海重的语气,给苏元解释道。

短短几句话,无比生动而简洁地体现了陈飞在国外治疗时的所作所为。

苏元闻言沉默一瞬,有些无语地将视线投向从刚刚钟屿揭底开始就偏头抱胸吹口哨一脸事不关己模样的陈飞。

口哨声悠扬又绵长,仿佛是在试图把钟屿揭他底的声音压下去。

“飞飞哥,没必要,我都听到了。”苏元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

“咳咳。”陈飞心虚地咳嗽了一声,“我这不是为了能考察考察别的国家的训练方式然后取长补短嘛。”

说得陈飞自己都快信了。

其实一开始“越狱”的原因只是他单纯地不想一直待在医院里,那太无聊了,陈飞不是个闲得住的人,所以他就溜了,又因为还是放不下乒乓球,所以他就溜去参观别的国家的国家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