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你这么说话,说实话我有点害怕。”伊诺克·罗布又凑了上来,不死心地开口。

“嗯?”伊莱·波顿看向伊诺克·罗布,语调轻轻上扬。

伊诺克·罗布闭嘴了。

塞缪尔·曼奇尼坠在队伍的末尾,听到伊莱·波顿和伊诺克·罗布的对话轻轻“啧”了一声,一双手却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胳膊抚平了差点炸起的鸡皮疙瘩。

“怎么了,塞缪尔?”钟屿也散漫地在后面跟着,有些疑惑地看向塞缪尔。

塞缪尔轻轻笑了一声,神棍似的开口:“不,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能治住伊诺克·罗布那家伙的那位前辈近年来似乎越来越“温和”了。”

“哦?”钟屿闻言,看向前方和苏元交谈愉快的伊莱·波顿,似乎明白了什么。

能把伊诺克·罗布治的跟个鹌鹑似的人,能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的人吗?显然不可能。

伊莱·波顿这个人,或许苏元钟屿这样的年轻一辈可能还不太了解,但他可是许多人曾经的噩梦。

比如,和苏元这一群人擦肩而过的,刚进入酒店的吴青柏和吕良吉。

酒店的餐厅在一楼大厅的另一侧,苏元几人要过去也必然会经过大门进来的那一条道,苏元忙着和大前辈聊天,并没有看见刚进来的吴青柏一行人,但伊莱·波顿仗着身高优势,余光瞥见了这群人。

他并没有在意,只是爱屋及乌地抬头温和地朝这群人笑了笑,就低头继续和苏元聊天了。

苏海重的儿子,他可太稀罕这小孩了。

但刚刚被他打招呼的某些人可并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