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些成分都具有医学使用的医疗价值,但一旦远超正常使用量被制成兴奋|剂成为“捷径”,不但会破坏体育竞技的公平性,还会对使用者的身体造成巨大的破坏,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无论什么运动,什么比赛,兴奋|剂都是人们谈之色变,规则明令禁止的东西。

苏元曾经无聊的时候甚至去了解过兴奋|剂的构成,听到钟屿这话便完全明白了。

他想了想自己昨天的比赛,比到中途谁都能看出他状态不好体力告罄,但后面却突然绝地翻盘,连赢两局拿下了比赛,连他自己回顾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更别说观众和那些人了。

自己昨天的状态,在那些人眼中,反而成了嗑药的坚实佐证吧。

那今天的药检,也没有任何可意外的了,他们只是想迫不及待把自己推入深渊而已。

苏元对此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但他只要一想到那些人在过去对别人可能也是这种做法,就怒从心起。

他有准备,有证据,还有诸多朋友长辈撑腰,尚可以自证清白和反抗,但以前被陷害的那些人呢?本就已经快到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再被这么一陷害,他们还能挣扎吗,还能有出路吗?

答案无疑是没有。

苏元只要想想就感到无比的痛心,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终结这一场苦难,自己只会,也只能是最后一个人。

他回过神,挠了挠头,问钟屿:“所以现在主办方要求我去药检,是网上他们有动静?”

“元宝,你可真是敏锐啊。”钟屿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到一旁的茶几上拿起手机,打开了大眼博点开某个热搜递给苏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