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朝看着他道:“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想方设法招惹人,先是东方玥,现在又是霍莹,下次你打算还去惹谁?”

卿天良被骂的惊疑不定,往旁边移了移,靠近船头悄声问坐在船头的左业:“你家主子今天喝药了吗?”

左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盯水中鱼,对卿天良的询问丝毫不没有反应。

霍云朝听见他问的话了,心情又降低一个调,将人抓进船舱,捉着人下巴道:“还绑着霍莹打?跟他玩情趣?跟我做过的事情你都要跟别人都做一遍吗?”

“我哪有跟人玩情趣!”卿天良反驳,“我是真打了,他那么流氓我绑起来打一顿不过分吧。”

“你原原本本照搬我的做法,”霍云朝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很想争论,“我有打你吗?我那是,那是……”

卿天良见他半天说不出口,替他说:“你不就是没打我,只掐我脸,偶尔掐我腰,你还拧过我屁股,你个老流氓,我才不会把这么流氓的手段用在霍莹身上,脏我的手!”

“……你别说了。”霍云朝终于从不开心变成了难为情,只是他惯常冷着一张脸,表情管理又学得极好,让人根本看不出他在脸红。

卿天良身材纤弱,掐起来手感确实挺好,他就几次情不自禁动了手,但也是卿天良不听话,老是气他,这是惩罚,怎么从卿天良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难堪了?

“是你要说的,”卿天良喋喋不休了,“你还想听吗?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霍云朝我才发现你,你这人真的是个衣冠禽兽,先生,你还教我读书,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