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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朝将人带走后就不管了,左业作为霍云朝的左右手,不得不挺起腰杆子接客,幸好都是认识的人,都对军中事务熟悉,不用多做什么就将一万多人马和粮草安排妥当。

阮裴旭给左业使了个眼色,左业狐疑着往后军寻去,便见到了睡在板车上的况融,右腿大腿缠着绷带,脸上胡子拉碴,差点没认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左业皱眉,伤了腿,行动会不如以前那样活泛,比武艺恐怕再难胜于他们几个。

况融尴尬笑了笑,不知从何说起,左业也不为难他,又问:“要回主子帐下养伤吗?”

况融摇头:“不了,这不合适。”

气氛有一瞬的尴尬,左业也是最近才知道霍云朝同阮裴旭的计划,在这件事上,他根本没有发言权,便只能叹气。

阮裴旭走上来,说:“先在秦可安帐下养伤,左右都是一个军营,要见面也容易,其他的话先别说了,等伤好了再做决定。”

左业点了点头,看了况融一眼,转身离去,他要给霍云朝复命。

霍云朝把人带回了之前在板城坡时住的宅院,下马时是亲自抱的,一路从大门抱到了大堂。

卿天良在外人面前脸皮薄,不好意思道:“别抱了,放我下来。”

“梗着脖子敢喊荤话,现在害什么臊?”霍云朝不理他,抱着人穿过大堂往里走,看样子是要去卧房。

卿天良见确实是左右无人,既然无人,他就放浪形骸了,双手环上霍云朝的脖子,不是咬他耳垂,就是有意无意地亲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