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协助还是监视,那就只有他们巩家人知道了。
卿天良知道他要是不让巩清明跟着,他就出不了这个禅房,无奈只好同意。
见卿天良没有反对,巩老爷子端起茶杯自顾自喝起来,巩清明道了声晚辈告退,卿天良反应过来可以走了,便跟在巩清明身后走出去。
影卫跟随其后,四人往山下行去头也不回。
巩老爷子问巩非:“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巩非道:“应当先派人查探一番,如果是有人绊住了他的脚步,那么将障碍剔除就没什么问题了。”
巩老爷子点点头:“这件事你去办吧,清明那孩子怕是与小公子交了心,有事瞒着你我没说。”
巩非点头道是,二人没坐多久便也起身离开了。
卿天良一路怒气冲冲地往山下走,巩清明脸不红气不喘地跟在身后,他也很尴尬,按他们所预想的,今天叫卿天良来本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怎么会玩成这种局面?
卿天良走到山脚小溪流边,脸颊流了些汗,他便随手把长盒子往地上一放,双手捧起水就洗了把脸。
巩清明忍了忍,没忍住,提醒道:“那盒子里装的是一幅画,你别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