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清明摊手望天,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突然造成的,原谅他一点头绪都没理出来。

卿天良气冲冲回来,直往楼上客房冲去,砰一声关了门,惊了楼下吃饭的一众人。

高落红看着客房门,问刚走进来的巩清明:“发生什么了?”

巩清明摇头:“两人一见面,话都没说一句,一个气冲冲地转身就走,”巩清明指了指楼上,“一个神情淡漠,像看见的是两个陌生人一样,转身回了村。”巩清明指了指郊区的方向。

高落红点了点头,表情同情,道:“我理解,哎,他俩都挺难的,没事,这叫近情情怯,多交锋几次就好了。”

巩清明大为佩服,这女人是怎么从这点只言片语中理解那两人的?他跟了一路都没想明白。

卿天良愤怒地回了客栈,霍云朝回到家也并没有多淡定。

左业将两捆柴挑回来放下,看霍云朝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便悄悄凑到张秀云耳边,问:“主子这是怎么了?”

张秀云正在淘米煮饭,摇了摇头:“一回来就这样,你去问问吧。”

从霍云朝被太后送出宫开始,左业和张秀云就一直跟着霍云朝,后来几人在金城郊区定下来,霍云朝在村里当了个教书先生,左业便每天耕作,帮乡亲们劈柴挑柴分文不取,乡亲们礼尚往来,便帮他们盖了个房子,一个主房一个偏房。

因为修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左业同张秀云是夫妻,于是主房修得大,住两个人合适,而偏房则相对较小,留给霍云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