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天良抬起头:“要你管。”
巩清明无辜举起双手,道:“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庆北王每天在你入睡后都会爬起来继续处理奏折,每日睡不了几个时辰,你想玩也去他放心点的地方,没日没夜的操心,是会短命的。”
“你以为我不心疼?他自己要折腾我能怎么办?我没有叫他休息?我除了让他赌气不来朝堂,还有什么办法阻止他鞠躬尽瘁?烦死了!”卿天良继续焦灼。
巩清明挑了挑眉,好家伙,人家恩爱着呢,他担心什么。
“那行,我族中还有事务要处理,就不打扰了。”巩清明笑了笑。
卿天良突然停住步伐,看向巩清明欲言又止。
巩清明歪了下头,示意他有话直说。
卿天良走近两步,问:“你……就你有没有那之类的药,就让人很想做,做完又只想睡的那种?但不能对身体有伤害。”
“……”巩清明扣脑壳,“您等等,我回家去找找,找到了给您带来。”
卿天良尴尬目送人离开。
第二日,巩清明把药送来了,一个小黑瓷瓶,里面装了五六粒小黑丸。
卿天良将药瓶揣兜里,神情愤愤。
他没去上朝,霍云朝组织朝会,把重要的迫在眉睫的事情处理了,便去寝宫找人,被侍从拦在宫外。
霍云朝只在外站了一会儿,便回了庆北王府。
入夜,窗外虫鸣,扰得人思绪杂乱,霍云朝独自在书房里发呆,毫无看书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