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停了嘴,不再吃任何东西后,高扬才有空问问他比较关心的问题。
“彼得呢?那些俄国人还在这里吗?”
法鲁克摇了摇头,道:“彼得早就离开了,你们走了没多久,他就被送回了俄罗斯,然后剩下的教官在大约二十天以前也走了。”
说完后,法鲁克轻声道:“将军,彼得教官走之前,托我给你传达句话,他说,他还欠你们一个人情,如果以后有机会见面,他会请你们喝酒的,如果见不到,那你们就喝不到了。”
高扬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沉声道:“他的腿后来确定是什么情况了吗?是两条腿都废了,还是能保住一条腿?”
法鲁克轻声道:“很幸运的是,还能保住一条腿。”
李金方也满是遗憾的长叹了一声,对于彼得的遭遇,他是最能感同身受的人了,因为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类人。
“他只留下了一句话,就没留下联系方式吗?”
听到了李金方的问话后,法鲁克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想,彼得教官应该不能留下联系方式吧。”
安迪何叹了口气,道:“真是遗憾,我还想和他把那瓶……,唔,算了,看来是没机会了。”
问了问彼得的情况后,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了,和库特利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把阿勒颇监狱的情况说了说,让库特利和达尼他们这些人唏嘘不已的同时,高扬也只当消食儿了。
这一缓,就缓到天亮了。
一个多钟头之后,高扬才敢试着站起来而不至于让肚子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