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策划稿没那么急的话,那就明天再出嘛!”杜培继续宽慰道,“大家都是社畜,都是被资本主义吸血的无产阶级,我们要对劳苦大众多点人情味,多点宽容嘛!”
明榛沉默地搅着碗里的烫青菜。
同样的饭点时间,在CBD商圈的高层望江窗景旁,麦文澈和丁予泽坐在西餐厅里吃饭。
半年没见,丁予泽皮肤又黑了点,短袖袖口若隐若现浮现的肌肉似乎也比之前健硕了些。
两人简单地寒暄了几句,麦文澈问他这次又去了哪,丁予泽悠然地切着牛扒,说是从南非回来,然后眉飞色舞地说起在南非的见闻。
他说这次是跟一个拍纪录片的团队过去的,在那边呆了三四个月;又说南非的治安不好,每次外出都有专人专车跟着,没敢单独行动过;说到当地有奇怪的法律,如果等红灯时遇到抢劫,可以闯红灯;说当地持枪需要申请执照,他本来好奇想去申请一个,才知道按法律走程序要半年,但黑市随便就能买到......
说到旅途的惊险见闻,他整个人的眼里都带着亮光。
虽然一直都是丁予泽在说话,但麦文澈并没有不耐烦,其实听起来是挺有趣的,毕竟这可能是麦文澈一辈子都体验不到的生活。
聊完了南非,两人又聊了些近况,丁予泽忽然意有所指地问:“你有对象了么?”
麦文澈答:“没。”
“还是一个人?”
麦文澈笑:“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一条狗?”
丁予泽了然地勾勾唇:“也是,有的话你也不会给我朋友圈点赞了。”
麦文澈不置可否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