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文澈无奈地叹了口气,忍不住用食指摸了摸刚才被偷袭的唇瓣。
其实明榛亲得太快没什么实感,然而轻如羽毛的碰触又让人觉得痒痒的。
麦文澈自己也喝得上头了,不够力气把人弄回房间了,而且看他醉成这样,要是半夜吐在床上就不好了。麦文澈只能搬了床被子出来给明榛盖。又怕他半夜呕吐会呛到,还艰难地帮他翻转了身子,侧躺到沙发上。
行吧,上个星期自己喝醉是明榛收拾的烂摊子,今天是一报还一报了。
第二天明榛对于自己睡在沙发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问他到哪里失去记忆的,他就只记得自己说什么要表演个走直线,后来就全都不记得了。
看来是彻底断片了。
麦文澈笑他:“你还问我为什么翅膀没有了,还记得吗?”
明榛摇了摇头。
“那你最后记到哪?”
“好像,只记得去拿酒,就不记得了。”明榛吞吞吐吐。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