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还真的没听说这个消息,摸了摸鼻子问:“什么时候醒的?”
“咦?霍圳没告诉你吗?应该就是今天早上吧,我今天出门办事的时候听到的消息,还有一件事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跟我有关吗?”
“当然。”袁山都想翻白眼了,不是跟秦珩有关的事情他为什么要说?
“如果是不好听的话那就别说了。”值得犹豫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但袁山还是说了,“我也是偶尔听到的传言,说霍建豪生病期间,霍圳总共就去看望过两次,大多数时候都在公司忙着夺权,反观霍家其他两个孩子,除了上班时间都在医院陪着,他们说霍圳这野心昭昭的模样太让人心寒了,还提到了你,说你一次都没回来过,你们夫夫早就盼着霍建豪死了。”
秦珩只觉得好笑,“他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和霍圳在外人看来是一体的,他做成这样自然会连累你,而且他这连伪装都不伪装一下,会不会不太好?”袁山也是想提醒秦珩,霍圳的野心也许比他想的还要大。
霍圳最后如何袁山不关心,但连累秦珩他就不得不管了。
“连你都能听到这样的言论肯定是有人故意散播出来的,没想到都这个年代了还有人凭着这点是判断一个人是否孝顺,至于我嘛,我在拍戏啊,不过既然霍建豪醒了,那我确实该回去探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