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正在楼下清扫卫生,听见声响朝楼道处看了过去。

“江少爷! !! ”李婶放下手里的拖把,连忙走到了楼道处,看见江言的额头被磕出了血,手上也剐蹭出了血 痕。

江言眼眸里带着几分畏惧,抬起手摸了摸额头,看见满手都沾了鲜红的血液,看见李婶了呐呐的开口道,“李 蹄,我好疼啊……”

李婶看见楼道上站着岑礼,一切都已经了然,她指着岑礼道,“宁家供你吃供你穿,江少爷也总是要我好生待 你,结果你就是这么对他的,不要以为少爷被你迷惑了,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你这个人,心思太歹毒了!! ”

“不怪岑礼,是我自己没有站稳。”江言小声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他说话,我要司机送你去医院吧,现在给少爷打个电话,看这件事他怎么处 理。”李婶道。

李婶把江言从地方扶了起来,江言的腿似乎是摔得骨折了,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他看见江言回过头,朝他 露出得意的神色。

岑礼站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动,心里一阵冰冷。

他倒不是怕宁修远会待他怎么样,只是怕这件事会被母亲知道。

伤口被李婶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然后再送去了医院。

宁修远正在夜总会的包厢内,他们一群哥们儿找时间了就会聚一聚,正好放假了,在家里待了几天,一个个 的就有点耐不住了。

“宁哥,怎么了?”那人道,然后对旁边一个缠着紧身皮裤的少年使了个眼色,让少年去陪宁修远。

少年端了一杯酒,就差没坐在宁修远身上了,“宁少,我敬您一杯吧,这个时候就别想其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