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一时无言,只是手指的力道越发重了。
“别把这种肮脏的事告诉我妈,其余的,随便你怎么处置。”岑礼道。
肮脏?别人都是上赶着讨好他,到岑礼这反倒讲究了,宁修远笑了笑,“你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别告诉她。”岑礼又重复了一次。
宁修远的笑意逐渐僵了下来,他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条链子,束在了岑礼的脚踝上,那冰冷的触感,好似连身 体都带了寒意。
“……宁修远,我走不了的,你不需要锁着我。”岑礼挣了挣,他害怕像宠物一样被人找个链子锁起来。
当初第一次被人用手铐将双手反绑在身后,不论怎么都挣脱不开,他才意识到,原来不是只有犯罪了,才会 遭到这种待遇,宁修远束着他,只是为了方便自己的行径,好让他摆出更顺从的姿势。
他的话,宁修远基本都不会听从,铁链落了锁,宁修远盼咐门外的人看好他,就离开了。
在关门之前,岑礼透过门缝看见那些人的目光,就好似他真的变成了一个物品,只用看好他就行了。
宁修远开车去了医院,江言的额头出了很多血,需要缝针,左腿摔得脱了臼,要修养好些天才能恢复。
李婶看见宁修远过来了,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少爷,早就说过那个人不能留在家里,他心思太坏了,下次还 不知道做出什么事,况且他这样的人,哪里找不到,也不一定非得是他啊。”
宁修远眉头蹙起,没有答话。
“阿远,别怪岑礼了,可能是他情绪不太好,才会……”江言的声音很弱,额头上已经缠了绷带,脸上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