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郁张了张唇,一时间百口莫辩。

突然,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喘,后背靠在了桌面上,他只想把身体挪开。

肩膀被咬出了一道清晰的齿痕,乔岸的唇瓣沾了妖冶的红,看着他的模样,像极了即将要把他撕碎的猛兽。

“……我也不可能这辈子,都只看你一个人,难道,我就不能和别人有交流? ”白成郁解释道。

乔岸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白成郁以为,自己的话有成效了,又道,“出门了会看见路上的行人,去商场里购买东西,也会看见营业员和 顾客,要是生病了,去医院里,就会看见护士和医生。”

“所以?”

“……你不能把一件正常的事情,想得很极端。”

乔岸轻轻笑了笑,“还在狡辩。”

白成郁张开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乔岸却不想听他说话了。

白成郁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悬空了,脚踝搭在了乔岸的肩膀上。

几乎不用前戏,就到了身体的最深处。

他的脚趾头都绷得很紧,全身痉挛似的发颤。

脑袋被抵到了墙边上,只听见房间里,回荡着暖昧的水渍声,腰被人扣得很紧,不用想,上面也被掐出了一 道指痕。

玻璃杯倒在桌面上,承受不了他们重量,破裂成了碎片。

白成郁的肩后,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乔岸停下了动作,将他的身体抱离了桌面,看他痛苦的蹙起眉头,嗓音柔和的问他,“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