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就算消失了这么久也无妨,顶多后来相处过的同事唏嘘几句,没有人能够帮 助他了。
乔岸帮他用热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泪,问他,“为什么要哭?
白成郁哽咽得不能出声了,他以前不恨乔岸,就算当时去医院里看乔岸的父亲,他逃离了,他也只想着离开 L市,然后叫L市认识的同事帮他处理一下房子和车,换个小城市好好生活,也不再抱有侥幸了。
可那次他被乔岸带了回去,乔岸给他喂了很多淫药,后来还让他痴傻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都算不上是一 个人了,每天窝在家里眼巴巴的等乔岸回来,顺从得仿佛是一个人偶,乔岸却嫌他没了反应,在公司里和别人交 了好,那人还找到家里过,像是正室看见了侵入者一般狠狠教训过他。
后来乔岸给他断了药,但他现在还是会间歇性的精神失常。
他开始恨乔岸了。
以前别人在学校里欺辱他,他都没有如此憎恨过。
白成郁难过的恍了神,乔岸在他耳边又说了一些话,他听的不是很真切,但他今天撒了谎,乔岸肯定会给他 惩罚,让他下次不敢这样。
他就像是被豢养的宠物,一开始想着要逃,被抓回来了就会受到更残忍的对待,来回的次数多了,之后就算 不给他拴链子,他也不敢再犯同样的错了。
许是因为怀孕了,这次乔岸对他倒还柔和了点。
长裙不知何时被推到了腰腹处,长袜被剥落下来,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直接的暴露在了镜子里。
乔岸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唇瓣,双唇胶焦合在了一起,从镜子里面看,他们仿佛是一对正在亲热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