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办公桌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俊眉紧锁的拿起了办公桌上的车钥匙,难得在下班前从公司里离开。

从公司开车到西街需要半个小时,现在还不是堵车高峰期,车辆平缓的驶出车库,男人紧蹙起的眉头没有松 开过半分,车开去了西街找到了余简所说的位置,因为还是白天,现在都还没有营业。

余简在电话里给他说过招牌的名字,门口停了几辆黑色的保时捷,韩谌推门而入,看见大堂里一个陌生的男 人正将余简搂抱在怀里安抚,余简衣服像是被人给扯破了,身体还在细细的发颤。

韩谌冷笑道,“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让我来看这一出?”

听闻声音,余简才像是回过了神,立刻挣开了男人怀抱走在他面前解释道,“刚才,不是这样的……”

现在都处于受惊过度的状态里,之前他被几个健硕的男人扛去了包厢内,房间里已经有人在都等了,刚送进 去就被人按在了冰冷坚硬的墙壁上用领带缚住了双腕,微胖的中年男人爱极了他这副害怕胆怯的模样,系住了手 腕让他反抗不得,而后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红色皮鞭。

大抵是因为纵欲过度,男人的体型更像是虚胖,眼睑下带了一圈青色的印记,动作粗暴的将他的手臂反剪在 后背,一只手就要往他裤子里钻,还要他听话点,听话才会有更多的钱。

活了这么些年,和陌生人的接触少之又少,更别说陡然做这种事情,整个人都吓得懵了,连一句完整恳求的 话都再也说不出,意识到之后会发生些什么,害怕的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动物一般轻易就会被人破坏掉。

不太清楚后来经历了什么,只知道攀附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松开了他,房门不知道何时敞开,男人居然向门 口站着的一个高大青年示弱。

后来他才弄明白,青年是男人同父异母的弟弟。

男人上个星期几乎把一个少年玩废了,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以至于现在没有男孩敢接他的单,正好被余 简给误打误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