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问,“你怎么知道钥匙在花盆底下?”

余简解释道,“……一般人把备用钥匙,不都是放在这种地方么?你要送我去警察局也无妨,反正……我,我

只进来逛了一圈,没发现值钱的。”

陆越今天是一个人过来的,自从余简去世以后,他都忙着处理那个所谓的大哥以及公司里的事,近几年来倒 有不少人向他献媚,可他时常会想起余简,想起那个倔强又病弱的青年。

一开始接触,只是觉得有趣而已,毕竟这世道上向余简这么傻的人不多了。

后来余简的母亲将余简托付给他的时候,他竟想假戏真做。

陆越将青年的手攥得极紧,余简有些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陆越松了手,纤细的手腕上便出现了一道被人攥过的红痕,除此以外,陆越这才发现,青年的脖颈间还残留 着不少吻痕,新旧交织在一起。

他便以为青年是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想要巴结他。

陆越道,“就你这模样,做点什么正事不好,非得靠男人生活。”

余简小声反驳道,“……我没有。”

陆越见青年这副模样,倒还不太像是在演戏。

余简也不敢抬起头,想必是出来的太着急了,也没有来得及遮掩韩谌在他身上留下的印子,他把衣服的领子 往上扯了扯,做贼心虚一般的微垂着头,耳根也微微泛起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