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生气并不是因为这个。”余成蹊看着他,“我生气仅仅是因为你生病了,不舒服了不告诉我,哪怕你不想告诉我,告诉刘龙他们也行,万一真把身体搞垮了怎么办?”

周言小声道:“对不起。”

余成蹊轻轻叹了口气:“下次不能这么瞒着了懂了吗?”

“懂了。”

余成蹊欣慰地一笑:“也不能再说给我造成什么困扰了,你的事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困扰。”

这句话从余成蹊清润的嗓音里说出来显得温柔缱绻,仿佛要将这几个字都化在了嘴里。

周言脸一红:“我······我去趟洗手间。”

水龙里的水哗哗地流着,周言强压了很久才将心里的那份悸动给压了下去。

刚刚,余成蹊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自己的事对他来说都不是困扰?

周言不敢细想。

清醒了几分后,周言准备离开,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见到来人后周言瞬间收起了在余成蹊面前那副乖顺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个人大概真的喝醉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前站了一个人,迷迷糊糊中看清了周言的脸竟认出他来:“哟,这不是言言嘛?过来点儿,让爸爸好好看看。”

周言皱着眉完全不想应答,装作不认识他,自顾地往门口走去。

奈何洗手间门口过道极小,一次只能过一个人,那名醉汉挡着路故意不让周言过去。

周言连个正眼都不想给他:“让。”

那个醉汉醉醺醺地说:“哎,言言,别这么冷漠嘛。这么久不见,现在加战队了有钱了,爸爸手里头缺点钱,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