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当局者未必清楚,但旁观者,是绝对不清楚的。
两个战队由于两队队长是多年好友,因而两队的关系也相较于其他战队而言要亲近了许多,兄弟战队在一起聚餐难免会喝多,等酒过三巡,十二个人里,唯二清醒的就只剩下了陈漠跟张俊宇。
陈漠是因为江邻以他刚成年还在长身体为由只给他喝饮料,张俊宇则是清楚自己那几个队友的酒量,为了防止这群人睡在大街上,他必须得保持清醒。
但是看着醉了一桌子的人,两个清醒的人还是犯了难。
“这怎么往回运?”
陈漠有些头疼,张俊宇也觉得头疼,他俩明明没喝酒。
“算了,分批送回去吧,反正把人放这也不会走丢,应该不会。”
两个清醒的,两个不怎么清醒的,八个已经烂醉的。
江邻跟隋然是那两个不怎么清醒的。
于是两个清醒的把两个不怎么清醒的先弄了回去。
等两人人力接送结束,已经到了第二天。
陈漠气喘吁吁回到房间,刚坐下,就对上江邻那双惺忪迷离的醉眼。
他第一次看见江邻这副样子。
以往的江邻出现在荧幕前,始终都是那个让人自觉高不可攀的电竞之神。
可如今的他,双颊通红,嘴唇微润,怎么看都像让人好好的品尝一番。
这个念头一经涌现,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于是陈漠俯身到江邻面前,居高看着江邻迷离的双眼,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江邻嘴唇上压了压,柔软的触感让他变得有些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