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
可就因为懂,才不舍得看着好友如蛾子般一头扎进火里,最后烧的灰都不剩。
夏然本该再劝上几句,但他只是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这世上从来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不要说疼或者不疼。
于他夏然来说,青年时期热烈的爱情成了今天不敢触碰的梦魇,但于虞慈来讲,报复成功,又真的会让他快乐吗?
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房间里虽然安静,但气氛远不到压抑的地步。
最后打破沉默的是夏然手机的铃声,他戳来一看,是陆星河发来的信息。
“诶,陆星河说他到了?”夏然歪了下头,惊讶道:“这么快吗?”
下一刻,是“叩叩叩”三声规律地敲门声,接着是门把手扭到的声音。
门打开,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羊绒大衣,内搭着V领墨绿毛衫,戴着无边框眼镜,清清冷冷似天边月的男人。
男人侧头温声同穿着旗袍的小姐姐道了谢,露出颈侧一点朱砂痣,给清冷的男人点缀了一点活色生香的色彩。
“诶~陆星河你来得好快啊,你家端木金没跟着你闹吗?”
夏然笑眯眯地溜达到男人身边,哥俩好地揽着男人的肩膀往站起来的虞慈身边走。
“喏,给你们介绍一下。陆星河,陆氏总裁,我老板。这是虞慈,虞氏的总裁,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