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的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呼呼喷洒着冷气,久未住人的房间没了人气也阴冷得厉害。
两项一加,屋内的气候不是炎热的盛夏而是冷风料峭的深秋。
绸缎的料子手感细腻微凉穿在身上很是舒服,对于身体不好不能像其他人一样穿半袖短裤过夏的虞慈是个极佳的过夏伴侣。
可绸缎的料子经不起太强烈的冷气吹,越吹越凉,不大一会儿就成了冰块,凉的失神看着黑黢黢空中某一点的虞慈回了神。
茶色的眼眸重新聚了焦,虞慈无奈地看天花板正中间的出风口。得亏他视力极佳,都看到喷出的一团冷气。
虞慈被冻的轻轻打了个喷嚏,揉着有些痒的鼻尖坐了起来。照这么个吹风吹一晚上,明早起来保准是要感冒的。
他也没搞懂自己是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晚饭后偏要跟着去小客厅喝茶,喝完茶后应下了刘若梅在外人面前假惺惺的“天太晚了,在家里住一宿”的提议。
脑中又浮现出了艾德里安和虞芯站在一起,异常和谐美好的画面。
虞慈脸瞬间黑成了锅底,想到隔了两个房间正睡在客房中的艾德里安,心里就堵得很,猛地起身快步向门口走。
走!必须走!他真是一分一秒都不要待在这里!那小混蛋爱怎样就怎样,反正他们已经没有一点关系了!
房间是套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有近百平方。正在气头上的虞慈疾行走到了门边,用力握住门把手,一旋一拧向内拽开了门。
“!”正往外走的虞慈脚步猛地一顿,瞳眸缩成落在针尖大小,错愕地看着站在自己门外的人,好似没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错愕不过一瞬,虞慈很快就收敛好了脸上的表情,他垂下眼睫,“你”字一出,响起来这一层还有虞芯,忙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