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养一条金毛猎犬的。虞慈想着兰庭那个空荡荡的院子,可以养只大狗的。
艾德里安也不气馁,再接再厉,“我刚过来的时候,阿慈你就在打电话?是出什么事了吗?”
虞慈听艾德里安提起来,就又觉得虞芯这通电话来的莫名其妙。倒是难得有找人倾诉出主意的欲望了。
虞慈信得过的人很少,坐在后排勤勤恳恳处理工作的林莫是一个。身边漂亮的金发男人,是另一个。
或许是说开了之后,艾德里安就没有再做任何过激疯狂的举动。
平日里言谈举止优雅得体,举手投足间自带着矜贵,可以说是行走的荷尔蒙了。
公事上也与虞慈很合得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
对于市场方向的把控,很多时候虞慈都觉得自愧弗如。每一个决定都下的果决有力毫不拖泥带水,让虞慈感慨一句后生可畏了。
就是黏人撒娇的小缺点,也因为艾德里安自己很好的“度”的把握,和虞慈的纵容,变得无伤大雅了。
现在虞慈和艾德里安两个人的关系,说是朋友有些牵强。只可以说是没迈过那道坎的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这两个都快成了精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不过是一个想装聋作哑,揣着明白装糊涂,另一个因为爱的深了变得畏手畏脚罢了。
“虞芯的电话。”虞慈想了想后,还是决定让身边这个智商很高的人,一起帮自己琢磨琢磨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到虞家人的名字,艾德里安眼眸中猛地一暗,心底也翻涌出一小撮怒火。
他不着痕迹地勾起嘴角,垂下眼睫掩饰去眼中的异样,压低了声音不高兴地问道。
“她又是来怪阿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