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指点的,你与其问我,倒不是问问崔兄,他本领高强,能掐会算,肯定知道些什么。”宁采臣一个甩锅,将傅清风的注意转移到廖文杰身上。
“不知道,懒得算。”
廖文杰果断摆出冷酷无情的人设,拒人千里之外:“我学道是为了降妖除魔,学武是为了强身健体,最多划入江湖中人,朝堂上的事与我无关。两位壮士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多派点人出去打探消息,这才称得上救人心切!”
“既然如此,就多谢三位了!”
傅清风面露愁容,微微失礼,拖着一脸小委屈的傅月池离开。
“姐姐,人家好饿。”
“闭嘴,回去多喝点水就不饿了。”
“等一下!”
在两人离开前,廖文杰喊住他们,从红伞中取出两笼馒头,以及油纸包裹的熟食凉菜:“令尊的事情我帮不上忙,但些许口粮还是可以提供的,拿去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救人。”
傅清风脸色转喜,再次谢礼:“道长,我手里有银子,不知……”
“不用了,不缺你那点钱,真要是有心,以后别打扰我就行了。”
“那就多谢道长了。”
两人武艺在身,力气比宁采臣强多了,连拎带拿,将熟食和馒头全部搬走。
离开屋子,傅月池忍不住向身后看了几眼,想问问能否送点酒水驱寒。
“别看了,月池。”
傅清风责怪道:“你刚刚太没礼貌了,崔道长戴着面具肯定有他的苦衷,你这样盯着人家看,只会招致反感。”
“是吗,可他看起来很大度,没有生气的意思。”
傅月池想了想,开动机灵的小脑筋:“姐姐,他那么厉害,我若是用美色引诱他,能不能让他帮爹爹度过难关?”
“???”
傅清风脑门飘过一片问号,无语道:“月池,你真的是为了爹?还有,你刚刚看人家的时候,是不是流口水了?”
“当然了,我一片孝心,不是为了爹,还能为了谁?另外,我流口水是因为看到了吃的,你可别乱说。”
傅月池瞄了眼身后,小声道:“姐姐,刚刚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崔道长的侧脸,很年轻也很英俊,如果他真能把爹爹救出来,我也不算委屈。”
“以貌取人是大忌,你……算了,你要是喜欢他,随你去吧!”
自从傅天仇锒铛入狱,傅清风身为长女就一肩担起家中大事琐事,比起尚未开窍的傅月池,她想得更多。
此次劫囚车,前途未卜,若是事发失败,傅月池有条退路可走,至少可保性命无忧。
“唉,只可惜崔道长为人太正直,我瞧了好一会儿,他正眼都没看我一下。”
傅月池叹气一声,感觉自己没啥希望,眼前一亮道:“要不,姐姐你去勾引他吧,他敢不同意,你就把他的孩子绑走。”
“呵呵,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
“有什么关系,说说还不行了……”
“我有婚约在身,岂能胡乱说笑。”
“指腹为婚而已,你连马家公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再说了,自从爹爹丢了乌纱帽,那个什么马大人一个屁都没放,唯恐惹祸上身,这婚事估计是没戏了。”
两人一路斗嘴,将熟食馒头带回大屋,分给一众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