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到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只是一声恢复表现出来了自身的意志,多少年了,陈到再一次将自己的意志燃烧了起来。
“我先走了。”董昭深深的看了一眼陈到,他知道李优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自然对于洞鸽山口的布置有所猜测,有些东西能蒙过陈到,很难蒙过这种智者,对于李优的布置不说是洞若烛火,但也大致是心里有数,只是不能说啊。
董昭说完走了两步之后,叹了口气回头看向了陈到,“叔至,李文儒在洞鸽山口肯定有着响应的布置,压力没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但是请记住一句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千万不要将希望寄托在李文儒的布置上,只有你自己是值得信任的。”
陈到不明所以,有心要问董昭原因,董昭却调头离开,就那么踏入到雨幕之中,然后坐上一艘小船就此离开。
陈到就那么站立在雨中,送这一批次的百姓消失在大雨之中,而后默默地前往洞鸽山口,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守住这里就是了。
“分一千五百人作为后备队,分五百人去洞鸽山口的另一侧,一旦洞鸽山口的东侧有动静,第一时间通知于我。”陈到进入洞鸽山口之后看着麾下的士卒第一时间下令道,守住这里,这就是自己的任务。
很快五千多人的白毦精兵快速的分成了三队,一队就地驻守,一队前往休息,另外一队则前往洞鸽山口的东侧。
洞鸽山口的山上,伍习率领着一千多人将那些安置好的床弩一一调试好,雨季对于床弩而言也是一个考验,弓弦哪怕是温养的再好,在这种潮湿的地方也难免泡胀,伍习瞬间明白了之前李优的安排。
很明显一旦开战,床弩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封存在干燥的山洞和营帐里面,必然会推出去使用,而这种大雨使得床弩根本无法长时间使用,也就是说所谓的掩护也就真的只是掩护而已。
【也就是说这些床弩根本就是消耗品,真正战斗的其实还是陈将军,军师这么看好陈将军吗?】伍习不解的想到,【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当年逼某些人的方式一样,其他人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失去力量,唯有最下面那一支,被责任死死的压住。】
伍习都没敢看陈到的方向,他不太明白李优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李优既然这么做了,那必然有着他的理由,他这边的帮忙也就仅仅只是牵制作用,而且也会随着时间点流逝失去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