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广丹点点头。他赚钱的手艺的确要捡回来了。

不过他更关心其他事情。两人坐在夜鹤店铺内的办公室内，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他们。

“我说，你这样不累吗？”琼广丹还是挺好奇的。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夜鹤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看看他现在若不是他故意露出破绽，他根本无法发现他和曲莲之间的差别。他就好像真的是小说里的白莲花男配曲莲。

夜鹤挑眉，属于一代杀手夜鹤的肆意张扬从他眉眼中偷偷泄露出来。他带着几分诧异和不理解地问：“为什么会累？”

琼广丹也惊呆了，“搞了半天，您老是乐在其中啊。我去，厉害啊！不愧是一代杀手。”

夜鹤白了他一眼。

琼广丹忍不住又道：“你怎么又翻白眼了，要是那天把眼睛翻出来怎么办？”

夜鹤真想把他的眼睛给挖下来。

“你肯定在想挖我眼睛吧。”琼广丹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可不是玄空界，在这里杀人犯法！”

夜鹤微微一笑，“贵族杀人不犯法。”对，这个帝国的法律规定平民挑衅贵族的情况下，贵族杀死平民不犯法。

前半句的操作性太大，可以直接省略为贵族杀人不犯法。

琼广丹撇撇嘴，这规矩就很过分了！

考虑到自己的人身安危，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曲莲其实还在吧。”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夜鹤的灵魂和当年那只猫妖的相同。不过经过亲密接触后，他确定他还和当年一样美味。

或许是觉得在琼广丹面前不用装了，夜鹤直接翘着二郎腿，这气场一下子就变了。曲莲的气质是无害的，而夜鹤的气质是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