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一个很少动心的人，在现实在梦境，这么多年，他唯一的心动只给了夜鹤。这也是他想和夜鹤在一起的原因。

唯一的心动，共同的经历，让他对他无法放手。至于白昼只存在梦境之中，就算前世他们真的有什么，可他们都已经死了。前世种种，今生还过，就再无瓜葛。

“所以你在梦境里见过他，还对他心怀愧疚？”白曜灵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梦境里所见大约是我的前世吧。”琼广丹看着手中的茶杯，有时候他会看着茶水的波动陷入思考，这会让他的心很快安静下来。

白曜灵沉默了。不管琼广丹今生如何，但他的前世和白昼自小相识的话，他肯定是一个蓝星人。当年那批蓝星人每一个都是英雄，但每一个都不得好死。

唯一的例外大约之后当年成神的文丹灵吧。

“你想过吗？白昼是你的父亲，那你的母亲呢？”琼广丹可觉得这种前世情债的什么很好玩。更何况如果多一个便宜儿子的话，夜鹤别说当他道侣了估计能当场就跑。

白曜灵没有回答，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枪。

琼广丹换了几个问题，“我能知道白昼和祖皇帝文丹灵是什么关系吗？当年文丹灵为什么会突然撤销所有针对反叛军的行动？是因为白昼。”

白曜灵觉得自己不该说话的，可对上面前之人的双眸。他的嘴唇还是不自觉地张开说出真相，“我的父亲是祖皇帝最亲近的人，他们亲如兄弟。父亲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建国之后，两人在对外星人的问题上出现争执。祖皇帝为了蓝星人的利益选择杀人灭种，父亲不愿，觉得这种行为太不人道，便选择了庇护那些人。后来……”

他沉默几秒继续说道：“后来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愈演愈烈。父亲成立了反叛军，对抗祖皇帝的对其他种族的暴|政。那人太厉害了，父亲根本无法抵挡他。最后父亲跟着他离开，以死谢罪，祖皇帝也不再针对反叛军，那些人得以休养生息。”

琼广丹放下茶杯沉思片刻，“你确定是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