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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明白叶琏所说的“最尊贵的位置”是指皇后之位,因为苏筠连一直都有谋逆之心,只是太子已经接掌大权,稍有不慎就会祸从口出。

叶琏面不改色,将一杯茶轻轻推到了叶蓁蓁面前:“你难道也不顾花鸢的死活了?”

“她只是个小妾,入府多年却无一儿半女,将来正妃入主齐王府,花鸢还会有好日子过吗?除了你,无人能再庇佑她。”

叶琏似乎胸有成竹,口气都十分笃定。

她仔细盯着叶蓁蓁的眼睛,企图从她眼中看到异样情绪。

花鸢是叶琏最后的底牌了。

叶蓁蓁曾与其在齐王府相伴半载,又是表姐妹,怎么说也该会顾及一下花鸢。

叶蓁蓁静默片刻,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随即谦和地笑着道:“姑母,她是您的亲外甥女,而齐王是您的养子,这样您都无法庇佑她,我又能如何呢?姑母太高看蓁蓁了。”

她还是下定决心不受叶琏威胁,花鸢的命运并不是掌握在她的手里。

即便叶蓁蓁确实心疼,但也无可奈何。

看着面前的茶水,叶蓁蓁始终都没有去喝一口,上次的事叶蓁蓁还心有余悸,对于叶琏的奉劝她不可能会顺从。

叶琏陷入了沉默,示好与威胁都对叶蓁蓁没用。

她的巧舌如簧,都让叶琏无法反驳。

而今叶蓁蓁是越王府的人,叶琏若是动她,对己方毫无利益。

清风茶楼的二楼长廊里,两人长身玉立,皆是垂眸望着斜对面的茶馆,只见一位贵妇与一女子先后走出了茶馆。

女子与那贵妇道了别,转身就径直离开了茶馆前,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