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倾瞧着温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只觉得当温染笑起来时,眼里似乎藏着星河。
一个小插曲,将气氛提到了最高,众人酒兑着喝,跳起来如同牛鬼蛇神。
散场的时候,十几个人除了喝少的陆时倾和陶谦,以及没有喝酒的温染外,其他人都是被抬着回去的。
陶谦靠着陆时倾的车前,翻上衣口袋拿出一包烟,下意识的就是要点燃,却被陆时倾给拦了下来。
陶谦看向陆时倾,听到男人说:“温染不喜欢烟味。”
“哦对,我忘记了。”陶谦将刚要点燃的烟挂到耳边,对着陆时倾身边的温染道:“抱歉啊,我想事情的时候就会忍不住。”
“没事,我上车等你们。”
陶谦:“谢谢。”
温染坐在副驾驶,大G的隔音挺好,以至于明明就是站在车前,却听不到什么声音,不过他对于听别人小秘密兴趣也不大。
车外,虽然温染说上车等,但是陶谦最终还是没有抽烟的打算了,他看着远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只有陆时倾知道,陶谦又在想某人了。
已经四年多了,他还是没走出来。
“我这次回远洋,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所以想拜托你一件事。”陶谦声音淡淡的,给人的错觉就是只要风一大,那声音可能就会被风吹的七零八落。
陆时倾:“没事,你说吧,我肯定帮你做好。”
“有时间就帮我打扫一下他的坟,”陶谦声音有些哽咽,继续说:“如果还可以就帮我每年都送他一大束玫瑰,他以前很喜欢玫瑰的。”
“好,我答应你,有时间会去看看的。”
最后是陶谦,千言万语只成了两个字,那就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