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觉得口渴,喉结上下滚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更加不知道是该从何问起。
应该问,为什么是你妈念叨我一个多月了?或者问为什么在领证的当天就把事情告诉了父母?亦或者问,你到底喜欢的是我什么?
太多草蛋的问题了,导致他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偏偏某人却像有读心术般,轻笑着说:“因为我们领证当天我就告诉我妈了,为什么要说,如果更提前的话就是我在医院遇见你的时候吧。”
他的话就像施了魔咒。本来是经常听到的字,但是从陆时倾口中说出时,是如此的端庄。
他说:“我觉得把你介绍给我父母,这只是很正常的流程,因为我本来就认定你了。”
因为认定你了,所以我觉得不管时间地点,我都想告诉所有人,眼前这个Omega,这个医生,这个温染,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别人抢不走。
“抱歉,”温染低着头,如同做错的小屁孩,:“我还没有将你介绍给我母亲,等清明的时候我带你去见见她吧。”
陆时倾揉着温染的头:“好,到时候见家长。”
用过晚餐后,温染牵着陆时倾,另一只手拿着牵引绳,二人一狗在加上身高差,所有人下意识都会认为这是一对已经结婚许久的老夫老夫。
但是长相却告诉所有人,他们并不是老夫老夫,而是小别新婚。
“陆时倾!陆时倾!”温染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拽着前面的陆时倾不走了,指着不远处的球鞋店:“陆时倾!新球鞋,限量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