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园就显得孤寂了不少,陶谦手上拿着一大束的玫瑰花,有白色的,蓝色的,黄色的和紫色的,各式各样却以白色居多。
穿着的白西装,来此到不像是来祭拜的,反而是来同某个人结婚的。
虽然他这几个月没有在A市,但离开之际还是拖了人来照看这些花,漫山遍野争相夺目,只为了一个人而开放。
他走近,平静的看着自己莫大勇气刻下的墓碑,以及在自己手机相册中找到的少年最为喜爱的照片。
他弯腰将花放下,看见了旁边已经放置了几个星期的白玫瑰花束,他坐在墓碑旁,抚摸着依旧笑的灿烂的少年。
“阿晏,时哥,我最近回了远洋,所以才没有来看你,你不要怪我好不好。”他带着些许的无奈。
“我最近过得挺好的,唯一的烦恼就是老头子一直给我相亲,我整天和一群Omega过招,真的好累的。”
“你看,以前我说要为你种上满山的白玫瑰,你说等着来年开春等着我拿着玫瑰花,穿着白西装,单膝下跪的模样,我现在实现了。”他哽咽着,抚着那没有温度的黑色墓碑,继续说:“但是我把已经答应你的事情都做了,你是不是应该来看看我了?”
这个少年,是怎么狠心离开他的?陶谦控制不住,闷声抽泣,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完全没有二十余岁的模样,他从裤兜中拿出了一个刻着tl的红色盒子,将其打开,里面放置着一枚镶着小蓝宝石的戒指,他放在玫瑰花束旁,“阿晏,戒指是给你的,我让人看了很久,按照你喜欢的风格制定的,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托个梦,让我给你带上?”
微风拂过,吹动了碑前的小草,似乎是在点着头。
陶谦没有停留很久,返回白翎园的时候,陆时倾他们已经等了许久。
来祭拜的人已经散完了,只有他们两个站在白翎园前的大树下等着人,似乎看见开车回来的陶谦,温染还有些诧异:“那么快?”
“要不然呢?”陶谦手靠着车窗,“上车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