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倾这几天很忙,所以到温染拆石膏的当天,也只是开着车将人送到了医院,“温医生,我这几天很忙,可能得不到你拆完石膏。”
“没事,我可以自己上去的。”只不过是拆个石膏而已,又不是动什么手术。
“我叫了你们科室的那个小曹,等等李助开车来接我,郑叔会在这里等着你下来。”
“你快去吧。”而后笑道:“我等等拆完后,正好值一下班,在不值班我得手生疏了。”
温染已经请假了一个多月,的确在不来上班的话,会忘记很多东西,如果看不出病那就更加尴尬了。
陆时倾知道温染决定的事情他也无法改变,看了眼自己的绿水鬼,“到时候晚上让郑叔来等你吧?别太累了,大不了就躺在家里得了。”
陆时倾虽然是一个Alpha,但是有时候婆婆妈妈的就像是Omega一样,一件事情非得强调给七八十次,换做别人可能会难受,觉得这人管的狂,但是身为温染来说,他却很喜欢。
如果有人会这样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同一件事或者同一句话,那你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他爱着你。
“你不来等我吗?”Omega看着Alpha的眼睛,问:“你不要我了?”
陆时倾哑然,解释道:“没有,我不是不要你,这几天我易感期要到了,所以到时候我会去陶谦的房子住。”
温染刚还在笑的脸刷的一下黑了下来,庄重的又问:“那你的意思就是,易感期来了就要躲着我吗?”
对上温染的眼睛,陆时倾下意识的撇开目光,喉结动了动,“不是,我不想躲着你,但是你有手伤……”
易感期的时候,如果自己喜欢的Omega在旁边,万一干的没轻没重了,那到头来心疼的还是他。
温染皮肤本来就白,腰间也没什么肉,掐一下都会出现淤青,平时的时候陆时倾还有意识,但是易感期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陆时倾!”温染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