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导致没看路的他,人直接撞了椅子,陆时倾眼疾手快,伸手将要倒的人给拉住。
“卧槽,什么东西啊吓死我了!”温染吓得不轻,如果不是陆时倾,自己可能就磕到脑袋了。
陆时倾给人盛好饭,点了点桌子:“别看了,今天都是你喜欢吃的。”
温染看了眼桌上的菜,“不是说不能吃吗?”
桌上的菜赫然都是他刚刚提起的。
陆时倾:“吃一次应该没事。”顺便给Omega夹了看着就很有食欲的糖醋里脊:“这件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可以,别告诉妈,要不然她又得叭叭了。”
“我怎么可能说出去!?”温染将陆时倾夹的糖醋里脊吃进嘴里,声音也开始含糊不清:“喔布可能所粗去的!”
坑谁也不能坑自己啊。
陆时倾被温染给整笑了,又替他夹了个清蒸鳜鱼:“当然啊,我们的温医生怎么可能说出去是吧。”
温染嘴上没工夫,只得点头,还不忘给陆时倾竖大拇指。
在温染手打石膏的一个多月里,陆时倾和许姨还有陆正年学了不少菜系,担心温染挑食还特地去学了他最喜欢的菜,现如今他也算的上是中西合并的人物了,上会中餐下会西餐,所谓样样精通。连着切个土豆丝都给切的整整齐齐,不大不小。
这晚饭吃起来令温染很高兴,但是到晚上的时候,就没有这样高兴了。
温染每天晚上,只要是没什么事做,都会跑去二楼看看自己收藏的鞋,本来还空闲的部分也被陆时倾给填满了。
亲笔签名的,限时出售的,季度限时的,这是每一个鞋迷都最为向往的,所以同样身为鞋迷的温染来说,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天堂,正当他享受在天堂之中时,禁闭的门传来了甚是浓厚的信息素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