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放在水龙头下,静静的看着水流冲击掌心,过了几分钟,安泽觉得手心的烟味儿应该都被冲干净了,才整整衣服,回班级。
午休,周序拽着安泽往食堂跑的时候,一边气喘吁吁的说着尤逾的恶形恶状:“你转学来的时候他正好出国,所以你不知道他有多恐怖,他打人干架都是看心情的,别说咱们学校平时装逼的混混看到他立马变孙子,就是隔壁职高的那些凶神,看到尤老大也是绕着走到的。”
安泽被他拉着跑,其实也就是快步走,跑的只要腿短的周序一个人而已,赘着一身小肥膘还喘得理直气壮。
“行了。”甩开抓着他袖子的手,警告道:“别说了,一会儿岔气儿了。”
顿了顿,安泽拍了拍他肩膀说:“我知道了,不惹他了,老薛跟我说了。”
这话让周序深感欣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情一好感觉食欲更好了,望了一眼食堂路上的人潮,真诚的建议道:“安安,咱俩去校门口吃吧,我难得今天特别馋锅包肉。”
安安扫了一眼他肉乎乎的白胳膊,有点无语的说:“是挺难的,一个星期你大概只有三天特别馋锅巴肉,其余的四天特馋名额得留给糖醋排骨呢。”
“哎呀,走吧走吧,现在只有肉肉能弥补我受到惊吓的灵魂。”
到了校门口常去的饭店,周序一点羞耻心也没有的既点了锅包肉,又点了糖醋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