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傅宛鸳瞪了她一眼,她都已经快怄死了。
襄铃深吸口气,好不容易平缓下来,才道“季长平尽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泰然处之的让你走?”说完面色犹疑的上下扫了傅宛鸳一眼,她身为女子都忍不住想揩油,摸一把。“不应该啊……”
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算了,可这么个娇媚尤物投怀送抱,还能坐怀不乱……不是那方面不行,就是有别的目的。
行不行的暂且不说,但这个男人身上凌厉迫人的气势她是见识过的。这样的人又岂会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若是真的不喜,根本就不会答应做什么劳什子先生。
襄铃又看了眼身旁的的尤物,可这除了图色,还能图什么……
还有沈崇的事……襄铃暗自抚上了手臂。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她都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倒不如就此劝傅宛鸳消了念头。
“季长平该不会是不行吧?”襄铃凑近她压低了声音道。
傅宛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才明白她说的什么。
襄铃煞有其事的说“你想啊,哪有真的坐怀不乱的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这毛病。”
傅宛鸳托着腮,指尖轻点着脸颊,她道不觉得季长平像是有什么隐疾的样子,不过就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圣人模样。难啃的很。
浑不在意道“不是有药吗,万一真不行我就给他下了”
襄铃气的用指尖往她额头上点了点“你还非要睡了他是吧。”
傅宛鸳点了点头,愤然道“这是自然!”
身子也湿了,衣裳都脱了,竟然就得了轻飘飘的一句“时候不早了,换了衣裳就回去吧。”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见她这是铁了心了,襄铃颦起眉,一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