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用等到那天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方文延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哎,别啊!”傅宛鸳一把抓住他。
要是他真的不去参加乡试,那她的罪过不就大了!就算她不自责死,方文延的母亲也会来掐死她的。
“你,你怎么能不参加呢,你参加乡试可是为了你自己的前程啊!”傅宛鸳努力给他做心理疏导。
方文延定定的看着她“若我去参加,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乡试可是关乎你的将来啊。”傅宛鸳第一次觉得方文延怎么还是个死脑筋,一点说不通。
方文延没有说话,转过了身。
“别别别,再商量一下!”
“若我中举,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傅宛鸳一双眼睛瞪的滚圆,她这该死的责任心,一咬牙一狠心“成!”
季长平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出了金銮殿。
经过着数月的彻查,太子与大嵊州知州勾结,将赈灾的粮食全数换成了夹着草石的糙米,中饱私囊。证据确凿。皇上震怒太子被废幽禁于咸安宫,未昭不得出。
而张崇光却老奸巨猾,太子之事爆出后,立即将其弃之,撇清了关系。又为大嵊堤坝冲毁一事寻了替罪羔羊,但身为尚书却逃不了失职之罪,被贬做刺史。
张崇光走至他身边,已然不复以往的泰然处之,身形也佝偻了几分,咬牙冷笑“季大人好手段。”
季长平竟然敢孤注一掷称病告假,离开望京数月之久,才让他一时失防。
季长平浅笑“张大人过誉了”话锋一转“比不上张大人手段高明,如此境况下还能盘亘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