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卿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稍一耸肩无所谓道：“这有什么的？如果你想听，我也不介意和你讲讲我那一百零八个男朋友。”

就这一点上，方暮深永远无法像顾思卿一样坦率。他叹了口气：“算了，我也没那么想听。”

“这可是你不想听的啊。”顾思卿重复了一遍，等方暮深点头确认后才稍稍松了口气，继续追问，“所以你们俩之后有没有什么闹得很不愉快的事儿？”

方暮深失笑：“自然没有的。不然以我的性格，我们刚刚可能什么事儿也没有么？”

他这么说完，顾思卿回忆了一下先前方暮深和林沂舟的相处模式，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们之前为什么分手的？林律师这么优质的男人啊……”

为什么分手。

这个问题曾经也在方暮深的脑子里出现了无数次。是他有哪儿做的不够好，抑或者是他不够乖巧，太过恃宠而骄，所以林沂舟才不要他的么？

或许是吧。

方暮深看着自己掌心上的伤疤——那里曾经缝了五针。

在那个还年少不知事的年纪，他曾经这样打算挽回决定离开的恋人。

但是结局显然易见，他失败了。

“不知道啊……”方暮深听见自己这么说，“不过都分手这么多年了，再纠结这些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之间自然没有那么简单。至少那个时候的方暮深是不愿意就那样放开林沂舟的手的，只是和林沂舟相处交往了快一年，方暮深才知道原来那个人不在意的时候，能那么狠心。

在察觉出方暮深不对之后，顾思卿也不打算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她敲了敲桌子强行将方暮深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你今天下班之后是不是还要去接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