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也是。”

“其实在你寒假结束之后，我们就隐约猜到你谈恋爱了。”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方父率先开口打破了着一室尴尬，“不过最开始我们只是认为，对方或许是你们学校的哪个女生，想着那会儿也没影响你成绩，所以也就干脆随你去了。”

成绩怎么可能下降？

方暮深回忆着某次自己考试成绩滑铁卢地下跌，而后林沂舟几乎都是冷着张脸，但凡开口必定是给自己讲解错题。那会儿他也不是真怕，只是不想林沂舟一直不和自己说话，于是又是献吻又是许诺了各种好处，然而某人总是收了好处，剩下的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一直到自己成绩稍微提升后才勉强给自己好脸色。

看着自家儿子突然止不住脸上的笑意，方父虽说不知道，但也猜了个七七八八，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自顾自地往下说：“那会儿我也没把注意力放在你那个恋爱对象身上，只是后来我和你妈才发现，一直被你挂在嘴边的不是某个女孩子的名字，而是林沂舟。”

方母看了眼方暮深，见他略微有些震惊，开口道：“一开始我们也没多想，一直到有一次看见他送你回来，但是却见你一直没上楼。我那会儿刚好要下楼丢垃圾，就想干脆下去看看。然后……”方母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会儿，并没有把后面的那句话说完。

只是，即使她没再说下去，方暮深也知道方母看见了什么。

其实那一次他也记得。

林沂舟和他偷摸着出去约会，一直到快到自己的门禁时间才把他送回去，而他也因为不乐意在楼梯口强吻了林沂舟。

其实在听见有脚步声的时候，林沂舟就准备松开他了，只是自己却因为还有些小脾气，反而在林沂舟的嘴唇上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