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陆盏眠拥有这样一个代表了“安宁和救赎”的名字和表字,他本人却是个骄傲自满,惯会惹是生非之人。
围观群众全听呆了,包括尹喻也傻眼了,老半天才回过味来,不由惊奇感叹道:“不畏强权,酷毙了!”
谢炀绕开陆盏眠破门而入,杜楠左看右看,哆哆嗦嗦的跟着进去。
陆盏眠冷笑一声,眼底怒意翻腾,暗暗握紧了拳头。
谢炀在内殿外殿仔细搜查一番,并没有找到违禁物品,他神色从容的走出来,迎面看见脸色吓人的陆盏眠,谢炀面无表情的将这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拿起宝册和朱砂笔,一边记录在案一边说道:“发型凌乱,衣衫不整,领口扣子顺序颠倒,鞋跟沾泥,分别触犯门规第二百条、二百零一条、二百零二条和二百零三条,罚将此四条门规抄写三千遍。”
众人全听傻了。
周羽棠也吃了一惊。
好家伙,这仇算结大了。
陆盏眠也陷入短暂的懵逼状态,许久才回过神来:“我才练剑回来!”
“对自己施展净身咒,很难吗?”谢炀连眉毛都不抬一下,“体态形容都难以约束,又如何能三省我身,修得道心?”
“你!”陆盏眠气笑了,“公报私仇是吧?”
“什么?”谢炀邪邪一笑,“在下按门规办事,陆公子莫要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
陆盏眠咬牙切齿。
谢炀看不见似的遥遥走开,还不忘补充一句:“君子修德以正身,矜而不争。”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女弟子房间谢炀等人是不便进去的,所以这个差事就落到了容尚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