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有面容锁打不开，“密码多少？”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柏勋把他电话卡抠出来安在了自己手机上，贺翔余光里看到他的动作，骂了一句：“靠，真狡猾。你打也没用，不过是亲口听他跟你分手而已，何必自取其辱呢。”

柏勋拨通了秦楠的号码，等待接通的那几秒心跳遏制不住地加快。

很快电话接通了，“喂，贺翔？”

“是我。”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柏勋。”

一句陌生到冷漠的称呼打碎了柏勋所有的幻想，原本要问的一连串问题突然被噎住，问不出口了。

自尊心迫使他维持最后的骄傲，“你还有些东西落下了，什么时候来拿走？”

贺翔一直支着耳朵听着，听到这一句，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明明都快急疯了，这时候又傲娇。

“扔了吧。”

柏勋气得差点跳车。

他深呼吸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把手机卡换回贺翔手机里还给他。

贺翔瞄了他一眼，同情又幸灾乐祸地问了一句：“还好吧？”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