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送走了,薄耘回客厅,见小傅一瘸一拐地收拾游戏机,忙过去拦他:“你好好儿待着吧,怎么这么闲不住?”
傅见微说:“兰姨还在厨房忙,我怕叔叔他们回来看到客厅乱。”
“我收拾,行吧?你别动。”
傅见微乖巧地坐回沙发上,安静地看薄耘。
薄耘三两下收拾好,回头问:“没事儿就上楼去吧?”
他看得出,傅见微和大人们相处的时候很拘束,就尽量不让他们碰没必要的面。
傅见微点点头,忽然做了一个令薄耘很意外的举动——他仰起脸,朝薄耘张开双臂,撒娇道:“耘哥背我上楼。”
“……让你别喝了,不听我的。”薄耘操心地叹了声气,背对着蹲傅见微身前,示意他趴上来,一边不敢置信地问,“米酒你也能微醺?”
是兰姨的锅。她见他们吃火锅,家长不在家,寻思着明天周六,就热心地从超市捎了瓶度数极低的米酒给他们当饮料。
那对薄耘他们来说,确实只是饮料,谁想得到傅见微这也上头。
好在只是微醺,傅见微认得清人,不干别的,只是比平时更黏人,爱撒娇。
薄耘背傅见微上楼,要把他搁床上,他不乐意,搂着薄耘脖子说好玩儿,还要玩儿。
薄耘也觉得好玩儿。
反正小傅不重,薄耘就背着他在二楼兜圈儿,心想,要换了荆荣那头熊,自己肯定不干。
一边溜着,薄耘一边逗小傅:“叫哥。”
“耘哥。”
薄耘纠正:“叫哥,不是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