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也没刻意去强迫薄郁,一切都随他的意,他是放养式养娃。

薄郁却格外高兴,一把抱住顾淮南的腰,黏糊糊的像只大型犬,不同于四年前的拥抱,现在顾淮南完全是被他揽进怀里。

顾淮南受不了他黏人,把他推开,去衣帽架拿衣服进浴室洗澡。

薄郁跟在他后面,也进去简单洗漱,再出来换睡衣,穿好躺在床上,忍不住在棉被轻嗅。

被褥里有清清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跟顾淮南身上的味道一样,不会特别浓烈,很好闻。

他不禁多闻了几下。

但很快,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微微一暗,耳根渐红。

了。

……

顾淮南出来时,薄郁没在床上睡觉,也不知道人跑到哪里去了,他没管薄郁去向,掀开被子躺进去。

他开车几小时回费城,挺累的,顾舟那倒霉孩子到现在还没考过科目二,不然还能让他试试。

顾淮南很累,躺进被窝不久,就陷入深度睡眠。

这时的新卧室。

薄郁将房间门反锁,顺手理了下睡衣的宽松衣摆,动作很刻意,好像在遮掩什么。

他没有放睡衣在顾家,顾淮南嫌麻烦不愿拿,让他穿自己的,他现在穿的就是顾淮南的睡衣。

单薄布料轻飘飘贴在皮肤,好像还残留被褥里的清香。

他发觉自己更加痴迷这个味道。

杂念如疯长的野草,在脑海深处扎根冒芽,沿着血液肆意遍布。

内心深处的烈火燎原之势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