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一些骑士、文臣,壮大自己的势力吗……”
伊尔莎用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音量这般呢喃着。
……
……
当天晚上。
潘德拉贡某处。
威廉满载着复杂的情绪,走在回家的小道上。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男声在他的身后响起:
“威廉,你有在今天的历史课上,跟布列颠尼雅帝国的皇帝说出我教你的那番话吗?”
这道男声的主人,正是2天前主动找上了威廉的那名法兰克人——埃贝尔·冯·纳。
“……说了。”威廉沉声道,“你2天前教我的那番话,我在今天原原本本地跟陛下说出了。”
“嗯,很好。”埃贝尔面带满意之色地点了点头。
“……跟陛下说那番话,真的能给苏诚带来麻烦吗?”
“拜托,你不是历史老师吗?”埃贝尔用戏谑的语调说道,“既然是研究、教授历史的历史老师,那你对历史应该也多多少少有点了解吧?”
“你应该不会不明白,若是在君王的面前说某名臣子的坏话——如果这名君王真的将这番坏话听进去了,那将给这名臣子带来多大的影响。”
“……那如果陛下她不把我今天的那一番话放心上呢?”
“那就当时再说呗。”一脸无所谓的埃贝尔耸了耸肩。
“……以后别再找我了,这种事我不想再做了。”
威廉低着头,自然垂落的双手紧紧地攥着。
被月光照拂着的脸上,满满的阴沉之色。
“虽然我的确很想看苏诚倒霉,但像今天这样在陛下的面前进谗言,还是让我感觉很不好受……”
“在说完那番话后,我就一直后悔到了现在。”
“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找我了。”
说罢,威廉便不再理会埃贝尔,径直地朝前走去。
“你放心吧。”埃贝尔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诡异微笑,“这种事情你也没有机会再做了,感谢您为法兰克帝国做出的这一切。”
说罢,埃贝尔便抬起他的左胳膊,左袖口对准威廉。
一阵机括声响起,随后一根小小的黑影从他的袖口激射而出,精准地射中威廉。
因剧烈的疼痛而跪倒在地的威廉,刚想惨叫出生,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像是麻痹了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
“你放心吧,我会把你的尸体弄成意外死亡的模样的。”——这是威廉生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