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椅子上坐下的同时,薇薇安也将刚才一直抓在手上的东西放在了这张小圆桌上。
这个刚才一直被薇薇安抓在手上的东西,是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因为包得严严实实的缘故,所以外人根本看不出这个布包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亚岱尔先生。”
薇薇安接着出声道。
“您目前的人生,真的是过得很失败呢。”
“生在北国,长在北国,一直都以希兰人自居,但周围的人一直都没把你当同胞看待过。”
“不论怎么努力、不论怎么证明自己,身边的同僚还是把你当作布列颠尼雅人,不断地排挤、歧视你。”
“……闭嘴……”把头埋得低低的亚岱尔呢喃着。
“饱受同僚们的排挤、歧视也就罢了,结果没想到现在连自己的妻子都被人抢走了。”
“1年前结婚,半年前被抢走,幸福的婚姻只持续了半年。”
“身为北国的将官,一直都在为保卫国家而努力着,结果到头来却被自己所保卫的国家的贵族给抢走了妻子。真是想想都觉得讽刺呀。”
“在妻子被齐修瓦尔公爵抢走时,你一定很绝望吧?”
“……闭嘴。”亚岱尔的音调和刚才相比要变高一些。
手上的匕首也缓缓地攥紧了起来。
“亚岱尔阁下,你目前的人生简直惨不忍睹。”
“亚岱尔阁下,说句难听点的话,你现在就是个在闲聊时能用来调节气氛、能制造笑料与话题的完美笑柄呀。”
“……闭嘴!”
亚岱尔发出了一声大吼。
一个箭步逼近薇薇安,将手上的匕首一横,架在薇薇安的脖子上。
“我才不是什么笑柄!”
面对突然逼近自己的亚岱尔以及那柄架在她脖子上的锋利匕首,薇薇安面不改色。
“只敢把匕首对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的你,还敢说不是一个笑柄?”薇薇安用平静的语调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