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孤没怜惜你?”沙哑的声音丝毫都不掩盖,他拖长声音。
狭长的眼尾往她脸上看去,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带着笑:“还是说你想孤送你回去,当裴家的小妾去?”
那手指带着炙热,轻飘飘的落在腰间作乱,却是能叫人腰都软了。
南殊喘着气儿,红着脸。雾蒙蒙的眼睛里带着水雾,娇媚勾人。
被他逗弄的一句话整齐的话都说不出口:“奴……奴婢不想……”
那腰间的手指伸出来,压在她的下巴上。太子殿下低下头,刚在外面瞧的不太清楚,殿内明火燎亮这张脸越发勾人。
生的分明是纯到至极的模样,可偏偏眼尾透着一丝绯红,骨子那股娇媚如何也压不住。
宋怀宴上回就知道她生的美,却是没料到生的这番勾人。
他压下心中那股恍惚,捏住下巴把玩了一会儿才放开,目光随即又落在她身上。
她竟是没脱衣裙就进去了,整个人陷入水中。染湿的衣裳黏在身上,雪白的肌肤露出来,跟凝脂似的。
此时不知想的什么,在他目光下,脖颈一点点变得羞红。她转过头,浴桶中水声动荡。
水珠坠落,一缕头发垂下来,衬的她越发楚楚可怜。
娇艳的唇瓣微微抿着,里面似是泛着水光:“是殿下欺负人……”
宋怀宴眉心一挑,喉咙里溢出一丝轻笑,目光落在她腰间,修长的指尖勾着那截细细的藕粉色带子。
’“孤可没欺负你,孤的衣裳都被你洇湿了。”
手指一勾,腰带就落入他手中。薄薄的一层纱裙什么也遮盖不住,罩在她身上摇摇欲坠。
南殊双手抱住,羞得脸颊绯红。
可偏偏他却举着那腰带凑上前,问她:“孤该如何是好?”
那腰带被他指尖缠着,越发显得指节修长。南殊不敢去夺。撩起眼睛看向面前的人,太子殿下穿着玄色的长袍,衣裳整齐而工整,浑身无一丝妥帖。
仔细看才发现胸前的一块地方颜色深些,的确是像刚刚被她洇湿了的样子。
“我……”她一紧张就忘了称呼,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奴婢,奴婢待会儿帮殿下换一件。”
宋怀宴挑了挑眉,未曾说话。只是那只手却伸出来,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腰间。
纤纤玉手落在他腰腹上,掌心碰过的地方洇的更湿了:“现在换。”
她撇开眼神压根儿不敢往他脸上去看。柔软的手指摩挲着那腰带,哆嗦着想要解开。
太子殿下站在浴桶旁,垂着眼睛任由她动作。任由她湿透的掌心在自己身上摩挲着,却偏生不肯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