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骆骁就开始了住宿的生涯。
与人同住一屋的日子也就持续了那么大半个月,先是两个室友因为爬楼太累申请换了宿舍,后来剩下的那个室友,也因为每天独自面对骆骁压力太大,搬走了。
骆骁光荣包下整间寝室。
所以这么算下来,骆骁其实算不上有和人同居而处的经验。
翻来覆去,床板轻轻作响,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里能被人听得清清楚楚。
“你在解决需要吗?”池越突然问道。
骆骁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他以为池越早就睡着了,毕竟这个人的呼吸如此平缓而悠长。
但是这个问题…
骆骁想到傍晚时他扯出来的那个理由,当时为池越挖的坑,似乎就是为了等现在把自己埋进去似的。
“没有。”骆骁回答道。
略显燥意的空气,让他这短短两个字都显得有些仓促。
骆骁惊诧与自己是不是对这两个字的回答倾注了太多感情。
然后,他就听到了池越的低笑声。
刻意压低的声音,诱人的声线,发自内心的笑意,在黑夜里很动听,可骆骁觉得不好听。
因为,被笑话的是他。
骆骁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宿舍楼外的灯光照进来,不亮,看不清,没什么看头。
“巧了,我也没有。”池越说。
骆骁:…
骆骁现在想下床,拿枕头把长了嘴的室友闷死,法制社会,他不能这么做,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