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宿说:“别提了,我本来也是想睡觉的,但是钱乐成那小子一直在写题,我就心痒得睡不着觉。”
曹卓只能在心里默默骂了声“操”,也许就是昨晚自己的一个好觉,会直接导致他下一次考试成为他们寝室里垫底的那个。
这俩人太阴险了,大半夜背着人就学习。
作为刚起步的风景区,这边有座专门开发出来供游客攀爬的山峰,小路上铺着大石块,一层接着一层。
太阳已经升起,但还没到会让人觉得炎热是时候,早晨的微风伴随着树叶哗哗的声响,吹得人心旷神怡,新鲜空气把每个人包围,带着生机与绿意的美好,在这个晨间带给他们不一样的享受。
骆骁走在一群人后面,他体力向来不好,从小到大的小病不断,虽然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多严重的掏空,却也是反反复复折磨人的。
所以连钱乐成和袁宿这两个昨晚没睡好的人,到了山脚就开始活力四射,而骆骁却是在目测了山的高度后就开始蔫儿了。
池越被池年拽着比谁能先到达山顶,并且赌后到的人要背先到的人下山。
也就是这种和谐的氛围下,池年才会跟自家亲哥蹬鼻子上脸。
也许是受池年启发,其余人纷纷开始打赌,赌注千奇百怪,完全不担心如果输的是自己,会不会在履行约定的时候当场社死。
一群人的距离就这么很快被拉开,骆骁因为气温的逐渐升高,额上起了一层薄汗,和另一个没有参与奇奇怪怪赌局的柯旭尧两人,一前一后隔了几步远,而柯旭尧沉默的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骆骁看见曹卓的身影在下一个转角消失,他找了块干净点的石板坐了下来。
柯旭尧见状也停下脚步,坐在了骆骁上面两格的位置。
只有他们两个人,骆骁知道柯旭尧不喜欢说话,也因为自己确实累了,他没有开口找话题。